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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书·艺文志》 《汉书·艺文志》序

分析《汉书·艺文志·诗赋略》

《昭明子钓种生鱼鳖》八卷。《种树臧果相蚕》十三卷。右杂占十八家,三百一十三卷。

《汉书.艺文志.诗赋略》第五部歌诗类编选之《汉书.艺文志.诗赋略》在结语中分别对前四类赋和第五类歌诗做了归纳,而对后者的评述是:自孝武立乐府而采歌谣,于是有代赵之讴,秦楚之风,皆感于哀乐,缘事而发,亦可以观风俗,知薄厚云。颜师古注曰:风读曰讽,此下亦同。(从中华书局标点本,此下皆同,盖不赘述)而反观第五类歌诗条目却首标“高祖歌诗二篇”、“泰一杂甘泉寿宫歌诗十四篇”、“宗庙歌诗五篇”等八篇与向之“代赵之讴”、“秦楚之风”的讽喻之歌、民俗之诗并无很大关系的条目,而自“诏赐中山靖王子哙及孺子妾冰未央才人歌诗四篇”以降才是按照地理区划收录的民歌俗诗(其中有“诸神歌诗三篇”、“送神灵颂歌诗三篇”以及杂歌诗共条目五,虽然不是按照地理区划收录是歌诗,但是应可以视为民众日常祭神活动的反映,也是一种民歌俗诗),于是根据编选结果来写的结语与所编选的条目不一致的矛盾便显现了出来,而班固在《汉书.艺文志》的篇首中谈到:自成帝时,以书颇散亡,使谒者陈农求遗书于天下。诏光禄大夫刘向校经传诸子诗赋,...每书已向辄条其篇目,撮其旨意,录而奏之。会向卒,哀帝复使向子,侍中奉车都尉歆卒父业。歆于是总其书而奏其七略,故有辑略,有六艺略,有诸子略,有诗赋略,有兵书略,有术数略,有方技略。今删其要,以备篇辑。所以《汉书.艺文志.诗赋略》第五部歌诗类编选可能经过了三个人——刘向、刘歆、班固——的努力,而首先要搞清楚的是第五歌诗类的结语到底是谁写的,因为班固只是说“今删其要、以备篇辑”而没有清楚交待做了那些改动,而在六艺类易部的结语中谈到:刘向以中古文易经校施、孟、梁丘经...故可以从此推断结语为班固所作(刘向在此种语境中不可能自呼姓名,而其子更无道理直呼刘向的姓名了)。既然结语是班固所作,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论不和选”的矛盾呢,假如把刘向和刘歆所编选的歌诗看作是一个系统那么问题就简化为了《汉书.艺文志.诗赋略》第五部歌诗类编定条目与刘氏系统所编条目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班固在其中起了怎样的作用?作为《汉书》的编写者,班固没有理由漠视已经取得了辉煌成就的司马迁和其著作《史记》,那么他又在多大程度上借鉴了前者呢?《史记.乐书》记载:高祖过沛诗三侯之章,令小儿歌之。《史记.索隐》按;过沛诗即大风歌也。其辞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是也。这正对应了“高祖歌诗二篇”。紧接其后《史记.乐书》又云:汉家常以正月上辛祠太一甘泉,以昏时夜祠,到明而终。常有流星经于祠坛上。使僮男僮女七十人俱歌。春歌青阳、夏歌朱明、秋歌西暤、冬歌玄冥。...又尝得神马渥洼水中,复次以为太一之歌。歌曲曰:“太一贡兮天马下,沾赤汗兮沫流赭,骋容于兮逝万里,今安匹兮龙为友。”这就对应了“泰一杂甘泉寿宫歌诗十四篇”。而《史记.乐书》又有“高祖崩,令沛得以四时歌舞宗庙”云云,与“宗庙歌诗五篇”对应。可见班固是受到了《史记.乐书》的莫大影响,而是否说班固就是完全认同了司马迁的观点呢?似乎并非如此,司马迁在《史记.乐书》的篇首说:凡作乐者,所以节乐。《史记.正义》(节乐之乐)音洛。言不乐至荒也。又说:君子以谦退为礼,以损减为乐,乐其如此也。以为州异国殊,情习不同,故博采风俗,协彼声律,以补断移化,助流政教。从中可以看出司马迁对歌诗的作用所持的看法是:(一)在歌诗的吟唱中可以抒泄情感,达到节乐的目的。(二)可以在歌诗的推行中进行潜移默化的教育和道德宣扬。因而在司马迁看来“郑卫之曲动而心”是可取的,然而《汉书.艺文志.诗赋略》中却一条目是“李夫人及幸贵人歌诗三篇”,这既非刘氏系统之民歌俗诗也与司马氏之“节乐之乐”毫不相关,所以恰恰反映出了班固意愿的介入,从第五类歌诗前面八条具体分析,可以看出基本上是从不同的大类来分的(这和第四类杂赋的分法相似):有代表君主作品的、宫廷作品的、军事作品的、巡游作品的、贤士作品的、后宫作品的。似乎网罗例举了当时音乐中心所制定的几个分类,因为就君主作品而言绝不可能班固只见高祖之诗一种(胡适在《白话文学史》中引汉武帝思李夫人之诗“是邪?非邪?立而望之。偏何姗姗其来迟?”),而《汉书.律历志》又载:哀帝自为定陶王时疾之,又性不好音,及即位下诏曰,“...其罢乐府官。郊祭乐及古兵法武乐在经非郑卫之乐者,条奏,分属他官。”所以可以推断班固是在刘氏系统的底本上参照司马迁的写史态度,并且将官属歌诗分类标出其中的代表与刘氏系统的民歌俗诗相融合从而编定出了《汉书.艺文志.诗赋略》第五部歌诗类的具体条目浅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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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史哪些是艺文志,哪些是经籍志?

《易》曰“上古结绳以治,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百官以治,万民以察,盖取诸《刔”“刔扬於王庭”,言其宣扬於朝廷,其用也。古者八岁入小学,故《周官》保氏掌养国子,教之六书,谓象形、象事、象意、象声、转注、假借,造字之本也。汉兴,萧何草律,亦著其法,曰“太史试学童,能讽书九千字以上,乃得为史。又以六体试之,课最者以为尚书、御史、史书令史。吏民上书,字或不正,辄举劾”六体者,古文、奇字、篆书、隶书、缪篆、虫书,皆所以通知古今文字,摹印章,书幡信也。古制,书必同文,不知则阙,问诸故老,至於衰世,是非无正,人用其私。故孔子曰“吾犹及史之阙文也,今亡矣夫”盖伤其浸不正。《史籀篇》者,周时史官教学童书也,与孔氏壁中古文异体。《苍颉》七章者,秦丞相李斯所作也。《爰历》六章者,车府令赵高所作也。《博学》七章者,太史令胡毋敬所作也。文字多取《史籀篇》,而篆体复颇异,所谓秦篆者也。是时始造隶书矣,起於官狱多事,苟趋省易,施之於徒隶也。汉兴,闾里书师合《苍颉》、《爰历》、《博学》三篇,断六十字以为一章,凡五十五章,并为《苍颉篇》。武帝时司马相如作《凡将篇》,无复字。元帝时黄门令史游作《急就篇》,成帝时将作大匠李长作《元尚篇》,皆《苍颉》中正字也。《凡将》则颇有出矣。至元始中,征天下通小学者以百数,各令记字於庭中。扬雄取其有用者以作《训纂篇》,顺续《苍颉》,又易《苍颉》中重复之字,凡八十九章。臣复续扬雄作十三章,凡一百二章,无复字,六艺群书所载略备矣。《苍颉》多古字,俗师失其读,宣帝时征齐人能正读者,张敞从受之,传至外孙之子杜林,为作训故,并列焉。

《张氏微》十篇。《虞氏微传》二篇。〔赵相虞卿。〕《公羊外传》五十篇。《谷梁外传》二十篇。1、汉书·艺文志。

2、隋书·经籍志。

3、旧唐书·经籍志。

4、新唐书·艺文志。

5、宋史·艺文志。

6、明史·艺文志。

二十四史,是古代各朝撰写的二十四部史书的总称,由于《史记》的写法被历来的朝代纳为正式的历史写作手法,故将和《史记》一样用纪传体写作的史书称“正史”。它上起传说中的黄帝(约前2550年),止于明朝崇祯十七年(1644年),计3213卷,约4000万字,用统一的有本纪、列传的纪传体编写。

1921年,大徐世昌下令将《新元史》列入正史,与“二十四史”合称为“二十五史”,而多数地方不将《新元史》列入,而改将《清史稿》列为“二十五史”之一,如果将两书都列入正史,则形成了“二十六史”。

内容:

“二十四史”是古代24部纪传体史书的统称,按照各史所记朝代的先后排列,分别为:《史记》《汉书》《后汉书》《三国志》《晋书》《宋书》《南齐书》《梁书》《陈书》《魏书》《北齐书》《周书》《隋书》《南史》《北史》《旧唐书》《新唐书》《旧五代史》《新五代史》《宋史》《辽史》《金史》《元史》《明史》。

“二十四史”共计3217卷(《汉书》《后汉书》《魏书》和两《唐书》有复卷,实际为3300卷),约4700万字(以中华书局点校本统计)。记述的范围,自传说中的黄帝开始,到明末崇祯止,涵盖我国古代、经济、军事、思想、文化、天文、地理等各方面的内容。

《汉书》卷三十·艺文志第十(2)

以上所说各种古代文字,仅是史书上的记载,且久己失传,实无从稽考。纵有迹象,都为六国诡文,篆势奇谲,殊难辨认。

《礼古经》五十六卷,《经》十七篇。〔后氏、戴氏。〕《记》百三十一篇。〔七十子后学者所记也。〕《明堂阴阳》三十三篇。〔古明堂之遗事。〕

凡《论语》十二家,二百二十九篇。

《王史氏》二十一篇。七十子后学者。《曲台后仓》九篇。《中庸说》二篇。《明堂阴阳说》五篇。

《周官经》六篇。〔王莽时刘歆置博士。〕《周官传》四篇。《军礼司马法》百五十五篇。《古封禅群祀》二十二篇。

《封禅议对》十九篇。武帝时也。《汉封禅群祀》三十六篇。《议奏》三十八篇。〔石渠。〕

凡《礼》十三家,五百五十五篇。〔入《司马法》一家,百五十五篇。〕

《易》曰“有夫妇父子君臣上下,礼义有所错”而帝王质文世有损益,至周曲为之防,事为之制,故曰“礼经三百,威仪三千”及周之衰,诸侯将逾法度,恶其害己,皆灭去其籍,自孔子时而不具,至秦大坏。汉兴,鲁高堂生传《士礼》十七篇。讫孝宣世,后仓最明。戴德、戴圣、庆普皆其,三家立於学官。《礼古经》者,出於鲁淹中及孔氏,与十七篇文相似,多三十九篇。及《明堂阴阳》、《王史氏记》所见,多天子、诸侯、卿、大夫之制,虽不能备,犹瘉仓等推《士礼》而致於天子之说。

《乐记》二十三篇。《王禹记》二十四篇。〔《雅歌诗》四篇。〕《雅琴赵氏》七篇。〔名定,勃海人,宣帝时丞相魏相所奏。〕《雅琴师氏》八篇。〔名中,东海人,传言师旷后。〕

《雅琴龙氏》九十九篇。〔名德,梁人。〕凡《乐》六家,百六十五篇。出淮南刘向等《琴颂》七篇。

《易》曰“先王作乐崇德,殷荐之上帝,以享祖考”故自黄帝下至三代,乐各有名。孔子曰“安上治民,莫善於礼。移风易俗,莫善於乐”二者相与并行。周衰俱坏,乐尤微眇,以音律为节,又为郑、卫所乱,故无遗法。汉兴,制氏以雅乐声律,世在乐宫,颇能纪其铿锵鼓舞,而不能言其义。六国之君,魏文侯最为好古,孝文时得其乐入窦公,献其书,乃《周官·大宗伯》之《大司乐》章也。武帝时,河间献王好儒,与毛生等共采《周官》及诸子言乐事者,以作《乐记》,献八佾之舞,与制氏不相远。其内史丞王定传之,以授常山王禹。禹,成帝时为谒者,数言其义,献二十四卷记。刘向校书,得《乐记》二十三篇。与禹不同,其道浸以益微。

《春秋古经》十二篇,《经》十一卷。〔公羊、谷梁二家。〕《左氏传》三十卷。〔左丘明,鲁太史。〕《公羊传》十一卷。〔公羊子,齐人。〕《谷梁传》十一卷。〔谷梁子,鲁人。〕

《邹氏传》十一卷。《夹氏传》十一卷。〔有录无书。〕《左氏微》二篇。《铎氏微》三篇。〔楚太傅铎椒也。〕

《公羊章句》三十八篇。《谷梁章句》三十三篇。《公羊杂记》八十三篇。《公羊颜氏记》十一篇。

《公羊董仲舒治狱》十六篇。《议奏》三十九篇。〔石渠论。〕《国语》二十一篇。〔左丘明著。〕《新国语》五十四篇。〔刘向分《国语》。〕

《世本》十五篇。〔古史官记黄帝以来讫春秋时诸侯大夫。〕《战国策》三十三篇。〔记春秋后。〕《奏事》二十篇。〔秦时大臣奏事,及刻石名山文也。〕

《楚汉春秋》九篇。〔陆贾所记。〕《太史公》百三十篇。〔十篇有录无书。〕冯商所续《太史公》七篇。《太古以来年纪》二篇。

《汉著记》百九十卷。《汉大年纪》五篇。凡《春秋》二十三家,九百四十八篇。〔省《太史公》四篇。〕

古者世有史官。君举必书,所以慎言行,昭法式也。左史记言,右史记事,事为《春秋》,言为《尚书》,帝王靡不同之。周室既微,载籍残缺,仲尼思存前圣之业,乃称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以鲁周公之国,礼文备物,史官有法,故与左丘明观其史记,据行事,仍人道,因兴以立功,就败以成罚,假日月以定历数,藉朝聘以正礼乐。有所褒讳贬损,不可书见,口授,退而异言。丘明恐各安其意,以失其真,故论本事而作传,明夫子不以空言说经也。《春秋》所贬损大人当世君臣,有威权势力,其事实皆形於传,是以隐其书而不宣,所以免时难也。及末世口说流行,故有《公羊》、《谷梁》、《邹》、《夹》之《传》。四家之中,《公羊》、《谷梁》立於学官,邹氏无师,夹氏未有书。

《汉书》卷三十·艺文志第十(3)

这些古文,包括了庖羲氏所作的“龙书”,神农氏所作的“八穗书”,黄帝所作的“云书",少昊氏所作的”鸾凤书“,帝喾所作的“仙人形书”,仓沮时代刻石(二十八字),唐虞时代的字形(六字),夏代的《琱戈铭》、《钩带铭》、禹篆二十字、《岣嵝碑》等不同的古文。除此之外,尚有所谓“奇字”一种。奇字,就是古文中比较奇异的字,或谓就是壁中古文的异体。

《论语》古二十一篇。〔出孔子壁中,两《子张》。〕《齐》二十二篇。〔多《问王》、《知道》。〕《鲁》二十篇,《传》十九篇。《齐说》二十九篇。

六艺之文:《乐》以和神,仁之表也。《诗》以正言,义之用也。《礼》以明体,明者著见,故无训也。《书》以广听,知之术也。《春秋》以断事,信之符也。五者,盖五常之道,相须而备,而《易》为之原。故曰“《易》不可见,则乾坤或几乎息矣”,言与天地为终始也。至於五学,世有变改,犹五行之更用事焉。古之学者耕且养,三年而通一艺,存其大体,玩而已,是故用日少而畜德多,三十而五经立也。后世经传既已乖离,博学者又不思多闻阙疑之义,而务碎义逃难,便辞巧说,破坏形体。说五字之文,至於二三万言。后进弥以驰逐,故幼童而守一艺,白首而后能言。安其所习,毁所不见,终以自蔽。此学者之大患也。序六艺为九种。

《议奏》十八篇。〔石渠论。〕《孔子家语》二十七卷。《孔子三朝》七篇。《孔子徒人图法》二卷。

《论语》者,孔子应答时人及相与言而接闻於夫子之语也。当时各有所记。夫子既卒,门人相与辑而论篹,故谓之《论语》。汉兴,有齐、鲁之说。传《齐论》者,昌邑中尉王吉、少府宋畸、御史大夫贡禹、尚书令五鹿充宗、胶东庸生,唯王阳名家。传《鲁论语》者,常山都尉龚奋、长信少府夏侯胜、丞相韦贤、鲁扶卿、前将军萧望之、安昌侯张禹,皆名家。张氏而行於世。

《孝经古孔氏》一篇。〔二十二章。〕《孝经》一篇。十八章。〔长孙氏、江氏、后氏、翼氏四家。〕《长孙氏说》二篇。《江氏说》一篇。

《翼氏说》一篇。《后氏说》一篇。《杂传》四篇。《安昌侯说》一篇。

《五经杂议》十八篇。〔石渠论。〕《尔雅》三卷二十篇。《小尔雅》一篇,《古今字》一卷。《职》一篇。

《说》三篇。凡《孝经》十一家,五十九篇。

《孝经》者,孔子为曾子陈孝道也。夫孝,天之经,地之义,民之行也。举大者言,故曰《孝经》。汉兴,长孙氏、博士江翁、少府后仓、谏大夫翼奉、安昌侯张禹传之,各自名家。皆同,唯孔氏壁中古文为异。“父母生之,续莫大焉”,“故亲生之膝下”,诸家说不安处,古文字读皆异。

《史籀》十五篇。周宣王太史作大篆十五篇,建武时亡六篇矣。《八体六技》。

《苍颉》一篇。〔上七章,秦丞相李斯作。《爰历》六章,车府令赵高作。《博学》七章,太史令胡毋敬作。〕《凡将》一篇。〔司马相如作。〕

《急就》一篇。〔元帝时黄门令史游作。〕《元尚》一篇。〔成帝时将作大匠李长作。〕《训纂》一篇。〔扬雄作。〕《别字》十三篇。

凡小学十家,四十五篇。〔入扬雄、杜林二家二篇。〕

凡六艺一百三家,三千一百二十三篇。〔入三家,一百五十九篇。出重十一篇。〕

汉书 艺文志 三十 翻译

金文系指铸造或刻在青铜器上的铭文,又称钟鼎文。字有凹凸之分,凹为刀刻,呈阴文,凸为先用刀刻模型,然后浇铸呈阳文。起源于殷商,盛行于周代。金文的多为记录礼典、征伐、约契等。是承甲骨文体而又有新发展的文字。其特点是笔画线条浑朴自然,结字壮美多姿,字体渐趋整齐雄伟纯朴《黄帝长柳占梦》十一卷。《甘德长柳占梦》二十卷。《武禁相衣器》十四卷。《嚏耳鸣杂占》十六卷。。但因字体笔画尚未完全固定,往往一字,笔画和写法也各异目前可见到铸造刻有铭文的青铜器较多,浩如烟海,比较有代表性的《散氏盘》、《毛公鼎》、《虢季子白盘》等。

《汉书》卷三十·艺文志第十(10)

蓍龟者,圣人之所用也。《书》曰“女则有大疑,谋及卜筮”《易》曰“定天下之吉凶,成天下之亹亹者,莫善於蓍龟”“是故君子将有为也,将有行也,问焉而以言,其受命也如向,无有远近幽深,遂知来物。非天下之至精,其孰能与於此”及至衰世,解於齐戒,而娄烦卜筮,神明不应。故筮渎不告,《易》以为忌。龟厌不告,《诗》以为刺。

《《苍颉传》一篇。扬雄《苍颉训纂》一篇。杜林《苍颉训纂》一篇。杜林《苍颉故》一篇。汉书》卷三十·艺文志第十中有以下内容:

昔仲尼没而微言绝,七十子丧而大义乖。故《春秋》分为五,《诗》分为四,《易》有数家之传。战国从衡,真伪分争,诸子之言纷然殽乱。至秦患之,乃燔灭文章,以愚黔首。汉兴,改秦之败,大收篇籍,广开献书之路。迄孝武世,书缺简脱,礼坏乐崩,圣上喟然而称曰「朕甚闵焉」,于是建藏书之策,置写书之官,下及诸子传说,皆充秘府。

这里是对《汉书》卷三十·艺文志第十的简要概括。

汉书艺文志中诸子十家包括哪些内容

以前统治者每代都有史官.君主的每个行为都会被记录下来,所以君主谨慎他的言行,昭告天下成为范式。左史负责记录言论,右史负责记录行为,行为的记录本就是《春秋》,言论的记录本就是《尚书》,只要是帝王,没有不这样的。周王室衰微,记录这些的典籍就残缺不全了。孔子想要保存前面圣贤的功业,于是说:“夏代的礼仪我能讲述,但是杞国的文献不够引证;殷代的礼仪我也能讲述,宋国的文献不够引证,文献不够的缘故。如果足够的话我就能征引了。”以鲁国(周公的封地),礼仪文物具备,史官遵守传统,所以与左丘明察看其史记,根据行事,遵循人道,于是兴之以立功,败之以惩罚……《鲁夏侯说》二十一篇。《鲁安昌侯说》二十一篇。《鲁王骏说》二十篇。《燕传说》三卷。唉,太多了,不想翻译了

《汉书·艺文志》中把诸子分为十家,包括:阴阳家、儒家、墨家、名家、法家、道家、纵横家、杂家、农家和家。每家都有自己的学术论点,其中儒家、道家、墨家、法家和兵家是当时代表性的学派。

《汉书·艺文志》称先秦某一学派“顺四时而行,是以非命;以孝视天下,是以上同;此其所长也。及蔽者为之

点评:解答此题的关键在于准确把握百家争鸣各家思想的主要内容。百家争鸣是我国春秋战国时期的一次思想解放运动,传统文化在此时基本古文:①五四以前的文言文的统称(一般不包括‘骈文’)。 ②汉代通行隶书,因此把秦以前的字体叫做古文,特指许慎《说文解字》里的古文。定型。儒家、墨家、法家和道家是考试的重点。与此相关的知识点如百家争鸣的背景和影《於陵钦易吉凶》二十三卷。《任良易旗》七十一卷。《易卦八具》。右蓍龟十五家,四百一卷。响等也需要掌握。

《汉书》卷三十·艺文志第十(9)

《泰壹杂子候岁》二十二卷。《子赣杂子候岁》二十六卷。《五法积贮宝臧》二十三卷。《神农教田相土耕种》十四卷。

《黄帝五家历》三十三卷。《颛顼历》二十一卷。《颛顼五星历》十四卷。《日月宿历》十三卷。

《夏殷周鲁历》十四卷。《天历大历》十八卷。《汉元殷周谍历》十七卷。《耿昌月行帛图》二百三十二卷。

《耿昌月行度》二卷。《传周五星行度》三十九卷。《律历数法》三卷。《自古五星宿纪》三十卷。

《太岁谋日晷》二十九卷。《帝王诸侯世谱》二十卷。《古来帝王年谱》五卷。《日晷书》三十四卷。

《许商算术》二十六卷。《杜忠算术》十六卷。右历谱十八家,六百六卷。

历谱者,序四时之位,正分至之节,会日月五星之辰,以考寒暑杀生之实。故圣王必正历数,以定三统服色之制,又以探知五星日月之会。凶厄之患,吉隆之喜,其术皆出焉。此圣人知命之术也,非天下之至材,其孰与焉。道之乱也,患出於小人而强欲知天道者,坏大以为小,削远以为近,是以道术破碎而难知也。

《泰一阴阳》二十三卷。《黄帝阴阳》二十五卷。《黄帝诸子论阴阳》二十五卷。《诸王子论阴阳》二十五卷。

《太元阴阳》二十六卷。《三典阴阳谈论》二十七卷。《神农大幽五行》二十七卷。《四时五行经》二十六卷。

《十二典灾异应》十二卷。《钟律灾异》二十六卷。《钟律丛辰日苑》二十三卷。《钟律消息》二十九卷。

《黄钟》七卷。《天一》六卷。《泰一》二十九卷。《刑德》七卷。

《风鼓六甲》二十四卷。《风后孤虚》二十卷。《六合随典》二十五卷。《转位十二神》二十五卷。

《羡门式法》二十卷。《羡门式》二十卷。《文解六甲》十八卷。《文解二十八宿》二十八卷。

《五音奇胲用兵》二十三卷。《五音奇胲刑德》二十一卷。《五音定名》十五卷。右五行三十一家,六百五十二卷。

五行者,五常之形气也。《书》云“初一曰五行,次二曰羞用五事”,言进用五事以顺五行也。貌、言、视、听、思心失,而五行之序乱,五星之变作,皆出於律历之数而分为一者也。其法亦起五德终始,推其极则无不至。而小数家因此以为吉凶,而行於世,浸以相乱。

《龟书》五十二卷。《夏龟》二十六卷。《南《祯祥变怪》二十一卷。《人精物六畜变怪》二十一卷。《变怪诰咎》十三卷。《执不祥劾物》八卷。龟书》二十八卷。《巨龟》三十六卷。

《杂龟》十六卷。《蓍书》二十八卷。《周易》三十八卷。《周易明堂》二十六卷。

《周易随曲射匿》五十卷。《大筮衍易》二十八卷。《大次杂易》三十卷。《鼠序卜黄》二十五卷。

《请官除訞祥》十九卷。《禳祀天文》十八卷。《请祷致福》十九卷。《请雨止雨》二十六卷。

杂占者,纪百事之象,候善恶之征。《易》曰“占事知来”众占非一,而梦为大,故周有其官。而《诗》载熊罴虺蛇众鱼旐旟之梦,著明大人之占,以考吉凶,盖参卜筮。《春秋》之说訞也,曰“人之所忌,其气炎以取之,訞由人兴也。人失常则訞兴,人无衅焉,訞不自作”故曰“德胜不祥,义厌不惠”桑谷共生,大戊以兴。雊雉登鼎,武丁为宗。然惑者不稽诸躬,而忌訞之见,是以《诗》刺“召彼故老,讯之占梦”,伤其舍本而忧未,不能胜凶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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